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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自己很遥远，而且有种不真实的恍惚和错觉。

    他父亲当年就曾经中风，汪大厨清楚地知道那是大脑充过量血造成的，中风的病人都会有这样的表现。可自己亲身体验到的时候，才发现那真的十分恐惧！像是种快要死了的感觉，像是身体不是自己的了，或者说是灵魂要离开身体的感觉——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的话。耳边是一片挥之不去的蜂鸣声，混沌之中，忽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来。

    “阿汪，我永远都会爱他！一辈子！”

    这是徐曦媛在她父母面前说的，那时她站在汪大厨前面，像是要保护他一样面对着她的父母：“我选择了这个男人，就永远不会后悔，即使像你们说的错了，我也会一错到底。我知道他有多爱我，也知道自己多么爱他，所以不论你们怎么反对，我都会嫁给这个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视线里传来徐曦媛无力的呻吟，龙剑飞捧住了她的脸，下身开始耸动，同时伸出了舌头去舔徐曦媛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你们是自愿的吗？”

    新婚典礼上那个笑容可掬的牧师慈祥得像一尊菩萨。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徐曦媛偎在汪大厨身边，仰头看着他，脸上洋溢着幸福：“我们自愿结为夫妻，今天，我们把我们的爱情，换成这样一纸婚姻的承诺，今后，我们会相亲相爱，彼此忠诚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啊啊啊……”

    龙剑飞剧烈的抽动把徐曦媛的呻吟撞击得断断续续，他因为过度用力变得呼吸沉重，徐曦媛分开在他腰间的两腿也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。在那个场景里看不到她的脸，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被龙剑飞压盖着，两手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