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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。”

    顾雨的声音听不出不开心，顾父心中松了一口气，挂断电话前，又忐忑着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mama……现在心情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啊，没有看出来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顾雨的声音依旧平稳着，说出的内容，却让他的心不敢彻底踏实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有不高兴，还是顾雨没有察觉到。

    他走到小区门口，站在寒风里，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“mama，你待会可别和爸爸吵架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感觉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在车上，顾雨坐到了后座，向前俯身，对开着的顾母说。

    顾母嗯了一声，“行了，人小鬼大，我自己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好好跟他说的。”

    顾父上车的时候，车上很安静，不过，他能明显地察觉到，气氛并不压抑，心下稍安，他有些生硬地找着话题。

    “小雨，今天去逛街，买了什么东西呀？给爸爸看看。”

    顾雨对着后视镜里，他堆砌出来的笑容眨了眨眼，摇头。

    “什么都没有买，mama没有兴致，我就陪着她到咖啡厅坐了一下午，然后晚上去吃了海鲜。”

    顾父显然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“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扯着面皮笑了笑，搜肠刮肚，找着其他的话题，不想把话音引大顾北的身上。

    偏偏事与愿违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爸爸，你们最后，是怎么商量的啊？顾北要去你的公司上班了吗？”

    顾雨状似无意地问道，顾父小心那眼睛的余光，去看旁边专心开车的顾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