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这家客栈的赶考学子, 大家三五成群讨论学问,有些人将自己关在客栈潜心专研,楚尘独来独往, 犹如异类,每天还买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。
大家摇头,让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赶考,纯属胡闹。
楚尘在大家不看好的目光下进入考场,找到属于自己的隔间,在这里进行三场考试。
村民心里比荀氏夫妻还要紧张,每天无事的时候站在村头往远处望望,看楚尘有没有回来。
“话说满了,小心闪了舌头。”卢氏不阴不阳说道,倒三角眼,此时显得更加阴郁刻薄。
荀氏身体不觉打颤,卢氏声音就像尖锐刀具划在石头上。“不劳弟妹cao心,我儿至少通过县试。”荀氏鸡皮疙瘩爆起,摇摇头,赶紧走。
卢氏弯着腰走在路上,昨夜又被老实男人毒打一顿,她还不能叫出声,只能无声流泪。如果不是楚尘抢了她儿子的功名,她也不会被男人时不时暴打,男人打她一次,她就更恨楚尘。阿富有出息的那段时间,男人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。
楚老二家处处压抑,楚贵除了吃饭睡觉不敢回家,一不小心就会被揍。家里每个人都有一个小心思,最终程夫子没有接受楚富,楚富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