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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17节  (第5/8页)
不是死水里了。    他清清楚楚,亲耳听到,这些女人是要怎么合谋陷害他的,他气得发抖,想辩驳几句,但又恐自己大吵大嚷有失体面和尊贵,又素来与他冷淡自矜的样子不符,只是咕咚咕咚呛了几口水,便沉下去了。    沈廷只是想惩治他,没想闹出人命,见此张罗着人把他捞出来。    几个大人看了一眼徐青鸟还活着,于是放心离宫。    徐青鸟被捞出来之后,软软地躺在地上,间或咳嗽几声,他的宫人围着他哭。    沈廷踢了踢他的腿,惊奇道:“呦,还能喘气儿呢,能喘气儿就起来走两步。”他又看向身边哭哭啼啼的宫人,不耐烦,“哭什么?人都没死就提前哭丧了?有这闲工夫不如把他抬回去请个太医。”    几个宫人如梦初醒般,赶紧把徐青鸟扛起来。    沈廷掐着腰一脸小人得志,斜眼乜着徐青鸟,慢悠悠道:“徐侧君大概也清醒了吧,我推你下水呢,就是想告诉你,看清宫里是谁的地盘,在陛下的地盘上欺负陛下最心爱的人,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,这才是第一次,若是今后再犯到我头上,就不会这么简单了。”    徐青鸟有气无力地瞪着他,沈廷拍拍他的脸: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这句话刺激得徐青鸟嘴唇都在发抖,他临被抬走才想起自己的琴,抓着弄弦的手叮嘱:“琴……我的琴……”    沈廷记得萧乐跟他说过,徐青鸟在原剧本里不仅是个高贵冷艳目下无尘的美男子,更是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子,他那把“号钟”是当年齐桓公用过的,是不世的珍宝。    “嘶。”沈廷摸着头上的血想,怪不得能把他脑袋砸破呢,这名琴就是厉害哈。    徐青鸟脸色煞白的,躺在床上病恹恹,问他的琴怎么样了。    弄弦气愤道:“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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