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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想要  (第1/4页)
    即便困顿之下,以及经由奴役者的默许,白晓也没有能好好休息。    痛苦和悲伤在他睡着时仍如影随形。    他在桌子下躲着,眼睁睁看着父亲殴打母亲。    母亲像即将死去那样,她不再反抗,随着扫帚的拍击而颤动,仿佛在消耗活着的最后能量。    小白晓咬了咬嘴唇,孤注一掷的从桌子下爬了出去,将瘦弱的身躯挡在母亲和父亲的凶器之间。    凌晨五点,仅仅睡了两个小时的白晓从梦中醒了过来。    那个梦清晰的就像真的发生过。    在黑暗中独自喘息的白晓也想相信,那是真的。    可惜,不是。    所谓的过去,对普通人类就是定局。    他没有救母亲。    已成定局的懦弱将会一直留在那间屋子,无法改变。    抓紧盖在身上的毯子,他微微低下头,将毯子咬在嘴里,发出极轻极轻的喊叫声。    那种悲伤让他喘不上气。    讽刺的是,倘若他不是昨晚被欺负的那么惨,惨的他现在几乎没有力气咬紧牙关,他大概不会感到这么痛苦。    不经受真正的疼痛,是不能理解疼痛的。    他的成长真的来的太晚了。    幸好没过太久,疲惫还是将他带去了较为缓和的梦境,为了身体的恢复,大脑会自觉让梦的补偿作用舒缓人体的紧张。    但他还是昏昏沉沉,不断地醒来和睡去,受创严重的yinjing不断产生突突的刺痛感,像剑一样,将他自梦境中扎醒。    早上八点,段伟业摸着白晓的头发,把刚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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