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过三个月亮后抵达春天_威胁等级:毁灭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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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威胁等级:毁灭。 (第2/9页)

,所有计算、所有预案都化为灰烬。某种更原始、更黑暗的本能攫住了他。

    他几乎化作一道残影,在她身后出现。就在程汐身体因那声锁扣轻响而微僵,正要起身的刹那,一双铁臂猛地从后方箍住了她的腰。不是拥抱,是捕捉。程汐喉咙里迸发出一声短促而扭曲的惊叫,像只被猛禽抓住的鸟,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,手脚并用地踢打,指甲在他手臂上瞬间划出几道渗血的红痕。

    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,肌rou反而勒得更紧,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腰肢箍断。他大步冲向卧室,动作粗暴得像在拖拽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体,然后将她狠狠扔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。床垫因巨大的冲力猛烈下陷,又剧烈反弹,震得她五脏六腑都像错了位。

    不等她反应过来,一个沉重的身躯带着凛冽寒意覆了上来,将她牢牢钉死在床褥间,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“你要干什么?!”程汐的声音颤抖着,带着难以置信的恐惧。那些被她嗤之以鼻的同人文情节——强制、囚禁、失控的占有——此刻竟像活过来的鬼魅,冰冷地贴上了她的后颈。她徒劳地推拒着他坚硬如铁的胸膛,每一次抗拒都被更强大的力量压制回去。

    然而,那双灰蓝色的、此刻如同风暴中心的眼眸只是死死地盯着她,并没有下一步侵犯。他只是用一种近乎自残的力道禁锢着她。然后,毫无征兆地,他低下头,将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,像一头迷途的野兽,循着最后的、熟悉的温暖气息,寻求某种绝望的庇护。

    guntang的、带着咸涩的液体,迅速濡湿了她肩颈的皮肤和发丝。他紧绷的身体开始细微地颤抖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、断续的呜咽,像一只从悬崖边缘被推落、濒死前发出最后悲鸣的幼兽。

    “jiejie……”他的声音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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