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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？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那清冷的尾音缓缓低落下去，莫名带上了一丝质问和委屈。

    瞿清答不上来，莫名的有愧疚弥漫上来。她猛地偏头躲过他的视线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因为心虚，瞿清清了清嗓，不满：“你又提刘洋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是你总在提。”季风的视线移开，望向远处，声音也变得渺远。他眼底和语气有着一探究竟的执着，暗含着不甘，“他都为你做了什么，会让你觉得和他在一起有趣？”

    瞿清蹙起眉，不想再听：“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季风就真的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夜风掀起一阵凉意，有人要进酒吧，看着戳在门口的两个人一脸新奇。

    瞿清下意识往角落的位置躲了躲。

    路人一过，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就显得太过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瞿清脚尖点了点地，沉沉叹了一口气，解释：“刘洋是我长这么大唯一、最好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季风偏头看她。少女低垂着头，陷入回忆，有些失落地抠着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“我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转学过来的，以前的家离这很远，和那边的同学朋友都断了联系。那个时候，只有刘洋愿意和我当朋友，当同桌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，我有试着去融入女生的圈子，同学的圈子，发现我哪里都融不进去。从初中到高中，唯一一直有联系的就只有他。”

    瞿清抬眼看季风，眼底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疲惫和孤寂，染着愧疚：“高中以后，我成绩不好，在老师同学里的风评也不好，他mama一直不喜欢我，刘洋总安慰我说，和我做朋友又不影响他任何，我也就真的信了。我没想过我真的会影响到他……”

    季风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