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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王恭奇朝他爸爸征求地看了一眼，王景珅点点头，王恭奇跑到王固科面前，从小书包里掏出一支钢笔，认真地说：“我一年级期末考试第一名，这是老师奖励给我的礼物，老师说爸爸知道的话一定会高兴，爸爸已经为我高兴过了，我送给爷爷，爷爷你也要开心。”

    王景珅看了王固科一眼，王固科问：“这话是你爸爸教你的吗？”

    王景珅笑了，“奇奇，陪你张奶奶去楼上。”

    王恭奇乖巧：“哦。”想了想，又回头问王固科：“爸爸为什么要教我说话？我已经上小学了。爸爸连数学都不教我，他说现在小朋友的数学都太难了。”

    王景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王景冉原本神情不好看，这会儿也噗嗤笑出来。

    王固科点头，“去玩吧。”

    王恭奇却没有显得高兴，跟着张奶奶上楼去了。

    王景珅自然瞧出儿子的小情绪，因为王固科刚才的话，王景珅也有点懒得应对他，和王景冉说了两句，也上楼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这混小子，脾气见长啊，告诉爸爸，谁惹你不高兴了？”

    王恭奇软乎乎地往他爸爸怀里拱，“爸爸，我有爷爷和叔叔了，我好高兴。”

    屁，你脸上可不是这么写的！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我更想爹地……爸爸，爹地为什么要走呢？”

    王景珅揉了揉他的脑袋，不是说小孩七岁以前的记忆都很短暂吗？为什么他儿子就一直惦记着那个姓沈的王八蛋？王景珅叹气，后悔当时自己立场的不坚定，原本就是怕沈灼给儿子带来这样的伤害，最后却还是这样的结局。

    要怎么告诉这个笨蛋儿子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