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(第6/7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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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他就那么下贱，蹲在儿子的脚边，连句重话都不敢说。

    程焕道：“碟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程悦小声说：“……电视柜下面。”

    “内裤脱了，爬过去放，别逼我说第二次。”

    程悦听出了程焕语气里的烦躁和不耐烦，不敢再多说什么。他跪在地上，以一种别扭的动作脱了内裤——当程焕坐着时，程悦便不会站起来，不知从何时起，这似乎变成了这个家默认的规矩。

    程悦脱了内裤，转过身往电视柜爬去。

    他背对着程焕，但他觉得程焕在看自己——至少他希望，程焕在看自己。

    在楼道里等程焕的过程中，程悦就已经湿了，刚才脱内裤时都牵出了几缕银丝。他慢慢地爬着，肥大的屁股sao贱地扭着，两瓣臀摩擦，像是在故意勾引程焕。在他的臀瓣中间，饥渴收缩的浅褐色屁眼下面，还有两片不属于男人的yinchun。

    那是程焕出生的地方。

    程焕盯着程悦的sao屁股，眼睛里一片黑沉。

    程悦对程焕的猥亵，从很早就开始了。

    最早的时候，他只是对程焕过度紧张。那时程焕还是个小男孩，为了照顾程焕，程悦辞了工作，在家一边考证一边带孩子。

    程悦没有奶水。

    他的胸比正常男人要大，rutou又红又肿，但他毕竟偏向男性，那微微鼓涨的rufang里是吸不出奶的。在程焕哭的时候，他会把rutou蘸着奶水，塞进程焕的嘴里，程焕就不哭了，有时甚至会露出一个天使般的笑，看他时像在看mama。

    程悦一辈子都在被人轻贱。

    他年少不受父母喜爱，长大后双性敏感的身子让他时时刻刻都空虚不已，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