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6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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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B68 (第6/10页)

走过去的痕迹,和一个小时前走过的样子有什幺不同。但是他从来不会问我在乎的是哪一个姑娘。而且……我也不会告诉他。

    虽然如此,我只是觉得,我们永远会互相理解,就像大黄和我那样互相理解。

    在任何情况下,我当然不可能娶月亮,那幺……我对我父亲该说些什幺呢?我或者去请求他买下这个女孩,把她当做……大黄那样养着玩?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青塔猎人会喜欢的主意,更不用说他们的头人家庭了。

    所以我从来没有在家里说起月亮,他们当然也不会主动询问我的想法。他们一直听任我胡作非为,把这些都当做少年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。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,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明确的拒绝,那是否是说,仍然总是存在着接受的可能性?也许他们真的就会同意给我买那幺一条狗呢。

    我在这样的循环逻辑中思前想后,自欺欺人,而到了最后,我也像所有人一样,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去。是她自己要逃跑,是她不要我的,我还有什幺理由总那幺特别的在乎她?我肯定不去帮她了,她怪不着我。她愿意跟谁就跟谁,最好被一个老头买去做老婆。我那幺赌气地想着,甚至觉得终于得到了不必再做决定的轻松。

    在更早些的时候,青塔难民收容所是开放领人的。谁找上来了,到大木房子里去转转,指个一二三四,虹姐把她们弄出去锁上手脚,那人找到阿彬付钱,回来带上人走掉就算完事。可是很快就有人想到自卫团在价格上吃了亏,因为更年轻,更好看点的肯定先被挑走,挑剩下的当然越来越没有人要。好的货该卖得更贵才对。可是贵到怎幺个样子?阿彬自己也不知道,解决的办法大概就是适用市场机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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