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64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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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A64 (第5/12页)

绿色军装往下沉,沉到膝盖落实了地。

    女人的脚弓拧弯了起来,脚趾头一点一滴的蹭着地板,仰天搁放整齐。

    桑温现在是朝向桌外,女人跪在底下,在男人的裆里边摸摸弄弄的,老张看到连长那条东西突然从裤缝里蹦跳出来,指向天空。女人的嘴脸暧昧朦胧地掩映了下去。连长说,哎呦,他妈的。女人用嗓子里堵满了rou的咽水声答应他。不知不觉的,女人已经把自己甩动得前仰后合。她那满把的黑长头发像水打在山岩上一样跳突颠簸,她上边光溜的肩膀和下边圆滚的屁股就是礁石,在黑暗的水流里此起彼落,忽隐忽现。

    一桌子的男人慢慢停下了说笑的声音。半杯的酒举在空中,也没有再往嘴里干了。老张想,这可真是个yin荡的女人……她真敢做,也真能做,打仗的时候好好打仗,做婊子的时候,好好的做一个婊子,她其实……还真得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好女人呢。

    婊子孟虹站起来的时候,嘴角边上还淌着稠白的水光。女人抬手印上去,慢慢的把它们涂抹干净了。男人都是坐着的,都在看她,她一个人孤单单的站在中间,慢慢围拢一身的长头发。

    突然抿嘴笑了:「再喝吧?」

    「再喝!」

    孟虹现在端着杯子不再往地下跪了。侧过身体,后腰正靠着桌边,女人收腹挺胸踮高了脚趾头,把屁股搁到桌子的面上。坐稳以后,摆开长腿,从左从右把下边的小军官夹进了中间。女人低头往自己中间一路看看。她的一只手顺着胸脯滑下去,有骨头的地方有骨头,有rou的地方有rou,当然了,有陈伤的地方是疙疙瘩瘩的陈伤。

    已经做过了,做开了,女人把自己摆放得伸展招摇。桌子顶上吊着的汽灯特别亮堂,在尼珀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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