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55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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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B55 (第4/9页)

这一切的区别

    ——医生和土匪,蔓昂或者是芒市——并没有什幺意义。有意义的事是我不再需要耗费智慧和精力去讨好,劝说,哄骗,男女之间的所有语言都是欺骗,仅仅只是欺骗,而在一个女奴隶面前我终于可以自由地堕落到最底层,变成一头简单的公的畜生。那使人简单,并且松弛。

    在那个女人转回过眼睛,眼神惶恐,嘴唇颤抖地等待我的下一个指示的时候,我感觉到了快乐,无限堕落的,恶毒的快乐。

    我慢慢起身站到地上去。现在床铺空出来了。其实我只是想亲自动作起来去cao她,在猜准了这一点之后她似乎松了一口气。我含混不清地作了一个手势,她首先要做的却是用牙齿去撕咬我的床单,她在嘴里咬紧了那些棉布,往床头翻开它。她也用脸颊和头顶帮助着去推,去拱,在床上腾出光的床板。那以后她再高抬起膝盖,努力着跪到床面上去。因为没有手的帮助,她的动作吃力而且笨拙,尤其是她咬住嘴唇,光凭着右边的脚腕往床上搬动她拖带着的生铁圆盘的时候。

    不过她最终在膝盖上摆端正了自己,脸朝着墙壁匍匐下去,把她的屁股对准我抬高起来,还有夹在中间的那个颜色暗淡,褶皱丛生的器官。

    她变得和我一样简单。她只要时刻牢记男人的终极需要是什幺就可以,不管插进她身体里边的是个医生,还是一个缺了腿的士兵。

    女人——或者说这头母动物的两支瘦长的后腿伸展在床框之外,平行横掠过我的身体两侧,她生有一副尖峭狭窄的小腿肚子,在那里,长棱形状的肌腱就象是一道荒凉的山脊一样,孤独单调,引人怜悯。不过在膝窝以上,那些环绕着大腿继续延伸的rou块却还可以算得上结实和饱满,她们丰厚地包裹上去,在臀上扩展出两个宽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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