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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的厨艺是从哪里学的？贝克餐厅吗？你自己曾说过，你去贝克餐厅工作过一段时间，也就是去对方那儿做间谍。我很好奇，你是怎么答应去的，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？你愿意谈谈这个问题吗？”奥利弗问得很直接。

    姜唐抬手摸了一下额头，说：“没有关系，这件事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。我当然知道是犯法的，那时候还小，刚满十八岁，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弱，为此我还自杀过一回。”他说着解开自己的衣袖扣子，将手腕上的伤痕展露出给大家看，然后笑着说，“当时特别绝望，不过还好没死。自杀是不可取的，我现在知道了，没有彻底绝望的时候，咬咬牙，就挺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奥利弗对姜唐的坦白显然有些意外：“那后来你还是去了贝克餐厅？”

    姜唐点头：“是的。我从小父母分开，母亲去世，被家族的长辈抚养长大，没上过学校，没怎么出过门，没有朋友，见识很少，想不出有什么法子可以违抗长辈的命令，只能去了。我在贝克餐厅做后勤，就是洗菜择菜配菜之类的，没有进过厨房，因为是不被允许的。我每天都能闻到饭菜的香味，特别馋人，但是吃不到。我当时的情况就跟现在大家一样，用食物的香味来就分子套餐。我在贝克餐厅工作的时间不到一个月，不过也算有好处，起码是我学厨艺的启蒙。准确说来，我的厨艺是自学的，我逃生的时候落到一个星球上，周围没有人烟，为了生存，我只能自己找吃的，打猎、采集，然后就突然点亮了厨艺技能。当然，这些都要感谢我的伙伴，没有它，我恐怕早就饿死了。”姜唐说到这里笑了起来。